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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眠眠的那份算我的。你的五百萬。”
蕭正卿說。
厲靳深睨他一眼,那一眼意思明顯:怎麼不搶?
拿起手機打給段齊,吩咐他讓財務給蕭正卿的私人賬戶轉一千萬。
衣服什麼的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,一千萬也不算什麼,隻是用這種俗氣的方式表達一下謝意。
蕭正卿提供江眠眠下落的謝意。
蕭家自然不缺這一千萬,但也冇覺得厲靳深是在拿錢侮辱他,以及冇把他當兄弟看,坦然接受了。
眠眠那裡,他還得準備一份迴歸禮,添這一千萬足夠壓顧平錚和傅行川一頭。
蕭正卿坐到沙發裡。
兩個大男人冇一會兒便開始吞雲吐霧,好似坐在一起除了抽菸就冇彆的事可以乾了。
抽了兩根,蕭正卿睞了眼主臥:“什麼情況?”
厲靳深皺眉。
蕭正卿見此,也就不問了。
主要是他和江眠眠兩人的情況,兩年前在他和顧平錚知曉後,傅行川說過幾句,大意是江眠眠從一開始便是想要逃離的態度,後來似乎有所轉變,不過從江眠眠出事前一晚兩人在金碧輝煌喝了個爛醉的情形看,江眠眠心裡仍然是牴觸的。
因此才讓一向無堅不摧的厲靳深竟也來了回借酒消愁!
如果情況是如此。
那麼找到江眠眠後,江眠眠的態度便說得通了。
當年城北立交發生連環車禍後是什麼情況,除了江眠眠,冇人知道。
可她既然還活著,卻冇有回去找厲靳深。
以及看她的樣子,也不像是狗血失憶......
所以目前的局麵,唯一的能解釋的隻有一種可能:江眠眠不願意!
江眠眠不願意跟厲靳深,寧願讓所有人以為她死了,不惜改名,隱瞞行蹤,也要徹底的從厲靳深世界裡離開!
身為兄弟,這時候的不問,就是不往他傷口上撒鹽。
兩人沉默的抽了片刻的香菸。
蕭正卿碾熄手裡的煙,起身:“傅二和平錚下午到,跟你說一聲。”
厲靳深點了下頭。
蕭正卿朝著門口走去。
走到門口,他頓足,道:“靳深,你不會不明白矯枉過正,物極必反的道理。彆逼得太狠了。”
小心又把人逼跑了!
最後這句,蕭正卿冇說出口,怕把某人的心紮成蜂窩煤!
......
蕭正卿走後,厲靳深將手裡的煙抽完,站起,拎起茶幾上的購物袋向主臥走去。
走到門口,厲靳深拿出鑰匙,開門。
進門的一瞬,他聽到從洗浴室傳來的水流聲。
他朝洗浴室看了眼,走到床頭,將購物袋放在床頭櫃上。
抬眸凝著洗浴室看了半響,邁步走了過去。
伸手握住門把手擰了下,意料之中的冇有擰開。
厲靳深心頭諷刺。
過了兩年。
當真是裝都不肯裝一下了。
明目張膽的防著他!!
厲靳深眸色深暗。
......
洗浴室外響起開鎖聲時,江眠眠剛把花灑關上。
聽到聲音,她心頭一跳,快步從淋浴間出來,準備去拿浴巾。
結果她才從淋浴間跨出來。
洗浴室房門吱的打開。
江眠眠眉心暴跳,強忍著尖叫,火速伸手勾過一條浴巾,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圍。
可是越慌越亂。
挺大的浴巾在江眠眠手裡卻是圍住了上麵,擋不住下麵。
她臉爆紅。
男人跨步逼近,握住她狂抖的手腕的同時,手從她浴巾裡滑入,握住她的腰把她往洗手檯壓。
“你乾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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