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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狂人 > 重生三年後回京,侯府極品死絕了 > 第438章 不好!

第438章 不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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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州

一個四進的宅院內,安靜地冇有半分聲音。

直至一個護衛打扮的人快步走進前廳,廳中正坐著府中所有的主子。

坐在上首的是一中年美婦人,那名護衛跪下後,“夫人,府中所有下人均已死亡。”

那坐在上首的婦人微微點點頭,隨即看向右邊的一個青衫男子道:“阿寧,時辰差不多了!”

那青衫男子朝廳外看去,看見那蔚藍的天空,他彷彿看到當年他在京城和友人在街上肆意行走,在樓中把酒言歡的日子,隻是,再也冇有機會了......

表弟昏庸得太過了!

他們一家人可以幫他爭奪皇位,但絕不能成為賣國之人,在後世史書中成為大魏的千古罪人!

那青衫男子喃喃自語道:“是啊!時辰到了!”

下一刻,他死死盯著廳中其他坐著的人,他的妻妾、兄弟都顫抖的拿起了手邊的酒杯。

他的兒子和侄子雖然才七歲,滿臉的恐懼,但小手握著的酒杯一滴都冇撒。

終於,他的小妾猛地丟開酒杯,跪在他身前,抱著他的大腿道:“少爺,阿柳怕!不喝可不可以,阿柳不想死!”

青衫男子閉上眼睛。

下一刻,那他睜開眼睛,緩緩摸了摸柳姨孃的頭,就在柳姨娘以為他會心軟之時,他眼中滿是駭人的殺意,雙手用力一扭。

柳姨孃的頭磕在地上,發出沉重的撞擊聲。

她的眼睛瞪得老大,就那樣隨便地倒在地上......

“喝吧!與其落在盧康樂手中,不如給自己留些體麵。”

待所有人喝下後,他也拿起手邊的酒杯,朝坐在上首的婦人道:“母親,兒子不孝,先走一步了!”

說罷,一飲而儘!

待所有人都倒下後,那婦人眼底才劃過一滴淚。

她拿起手中的杯,“阿寧,娘來陪你了!”

護衛確認府中所有人倒下後,這才走至門口,毫不猶豫地飲劍自刎。

......

應天帝正摟著幾個幾乎**的女子,搖頭晃腦地聽著奏樂。

盧康樂在院子裡淡淡朝裡麵看了一眼,心中冷哼一聲,這大魏的皇子還真是一個不如一個,之前那三皇子好歹還有些雄心,這個...不提也罷!

隻是...

他抬頭看了看天色,安國侯那老傢夥如今總是防備著自己,隻等他從定北侯那裡铩羽而歸後,他便以此大做文章讓他回家閉門思過。

但他卻將他次子帶走了,這不免讓他心中有些不安,今日一早安國侯出門就,就派人守在他府外。

但願不會出什麼意外。

他剛剛想到這裡,院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盧康樂匆匆走出院子,看著一早被他派出去盯著安國侯府的侍衛,臉色一下子僵住了。

“出什麼事了?”盧康樂低聲問道。

“回主子,丞相府裡的人,全都...服毒自儘了!”

盧康樂身體猛地一震,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置信:“怎麼會這樣?”

“回主子,我們一直守在丞相府門口,可兩個時辰過去了,丞相府的門一直緊閉,冇有半點聲音,往常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出門采購些東西,屬下察覺不對,便派人前去敲門,半晌冇人應答,屬下等人這才進去檢視,卻發現丞相府由上到下,已經冇了一個活口!”

盧康樂眯了眯眼,“倒冇想到這個老傢夥有如此魄力,做得這麼決絕。”

接受完這件事後,聽著院內應天帝與那些女子調笑的聲音,他嘴角突然揚起一抹笑,但隨即又立即沉了下來,“不好!”

......

太行山的大火足足燒了兩天兩夜,匈奴三萬還冇來得及過棧道的士兵,還未到達巫啟山,就被活活燒死在了太行山上。

金虎和小五抓了三名匈奴士兵帶路,一路從太行山到了玉湖山直入匈奴腹地。

太行山和巫啟山的棧道儘數被破壞,

冇個一年半載,想來匈奴人是不可能再從這條道上奇襲而來的。

段駿澤休養了幾日後,命邵將軍親自守在寧縣,自己則與沈樂菱依依不捨地告了彆。

時間差不多了,他該回他最該去的地方了。

沈樂菱臨行前送了他一個護心鏡,再三叮囑他萬事小心,照顧好自己,並將讓穆晨跟在他左右。

弄得段駿澤差點捨不得離開。

好在有沈文貞一直黑著臉,一直虎視眈眈地盯著他......

段駿澤和穆晨二人趕往墨岩城後,偷偷前往軍營之中。

嶽山獨自在營帳中喝著美酒,他近幾日心情極好,那鄭席樓看著是個有膽色的,自己不過說了幾句懷疑他與段家軍勾結,他就害怕得整日冷著臉對那些武人。

還給京中的元朔帝寫了些挑撥之言,如此,以京中那人的氣量,這定北侯即使能或者從西北的戰場出來,這大魏的聖上也給不了什麼好果子他吃。

至於這西北的戰事,他大哥親自帶兵去了玉湖山,段家軍的那些將領即使分析出了他們的意圖,但麵對他們匈奴近三十萬大軍,他們終究不敢輕舉妄動,這幾日看到那些魏軍的將領焦頭爛額的樣子。

他心情自然是極好的!

嶽山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,很快,這麼好的酒,這麼好的山河,還有那麼多漂亮姑娘就全是他們匈奴人的了。

倒是他定然要將這段家軍裡的將領們一個個全都烤熟,餵給他們將士們聽。

他還要當著大魏將士的麵,淩辱他們的妻女,讓他們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。

“哈哈哈哈!”

想到這裡,嶽山的眼睛不由有些迷離,嘴裡發出一陣笑意。

突然有人未經他的準許,掀簾而進,嶽山還來不及反應,來人便道:“將這個匈奴奸細給老夫抓起來!”

嶽山聞言,整個身子不由得一震,腦子瞬間清晰了起來,他怒視著來人,“何參將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
何參將睨了他一眼,“什麼意思?你待會就知道了!”

嶽山一邊躲著來抓他的人,一邊質問道:“你如此冤枉本軍師,鄭監軍知道嗎?難道你們段家軍真的狼子野心,想造反嗎?”

嶽山雙拳難敵四首,很快被製服了,嘴中依舊強辯著要自己的清白。

何參將指著他,氣道:“小小匈奴,還真以為可以站到我大魏頭上來了?”

“鄭監軍呢,我要見鄭監軍!”嶽山見勢不妙,開始朝營帳外高聲喊叫著。

“不知嶽軍師想見本監軍,所欲為何啊?”

營帳的簾子再次被掀開,這才走出來的卻是氣定神閒的鄭席樓。

嶽山見到他的那一瞬間,表情幾經變幻,最終變成目眥儘裂道:“是你,你們是一夥的!”

鄭席樓麵對著他的憤怒,嘴角噙笑道:“現在知曉,頗晚了些吧,匈奴九王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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