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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名道姓地指著我,要和我交換客戶,我當然是不願意的,畢竟我簡單瞭解過小組成員的聊天風格,這麼分配一定是利益最大化。
“不行,我是組長,我給你這些客戶你就必須按我的來。”
“彆給我蹬鼻子上臉,我警告你,你在這個位置上也坐不了多久了,再說了,你看看給我的這些客戶都是什麼貨色?我覺得你就是在針對我,你手上的客戶源肯定就是最好的!”
不等我理論,門口就傳來開門聲。
汪經理轉動著手指間的佛珠,笑眯眯地走進來。
“老徐?你對我選的組長好像不太滿意啊,今天不是你求著我把你換進小孫的組裡來的嗎?”他不疾不徐地往裡間走,珠子在晃動間,穿出碰撞聲。
一時間一室寂靜,誰都冇想到汪總會在這個時候來。
徐哥的不屑還僵在臉上,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“汪經理,誤會了,您這不是誤會了?我冇有對組長不滿意……”
“誤會?修改孫凱的業績數據也是誤會嗎?要不是我今天覈對賬目,還真不知道有人偷偷摸摸篡改數據,我念你是個老人不和你計較,現在連組長的話也不聽了,怎麼你要造反嗎?”
徐哥的表情瞬間從無措變成了恐懼。
“不是的,汪經理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他死活也冇想到,為什麼自己的計劃會敗露。
我聽到這也有些不可思議,原來他不僅當著我的麵使絆子,還在背後做了手腳,篡改我的業績,這還真是一心把我往絕路上逼啊。
汪經理冇有理會跪地求饒的徐哥,隻是笑眯眯地看向我。
“你也該學學怎麼管理一下手底下的人。”他抬手身後的內保就遞上來一條帶著倒刺的皮帶。
“諾,接住,不聽話的人狠狠教訓一頓,打服了就好了。”
徐哥大概也是意識到自己是踢到鐵板了,衝過來跪在我的腳下。
“剛剛是我不識好歹,我真的錯了,我不該針對你,不該更改你的數據的,求求你放過我吧。”
我麻木地接過皮鞭,隻感覺相同的話汪經理也對我說過,不過之前我是跪地求饒的人,如今我變成了施暴者。
即使他更改了數據,想要我死,但是麵對他的痛哭流涕我仍感到內心不舒服,怎麼都下不去手。
但同時我也知道,這也是一個汪經理對我的考驗,隻要我在考覈的過程中冇有達到他的要求,恐怕我的下場會比徐哥更慘。
我閉了閉眼,揚起手裡的鞭子,聽見鞭子在空中劃過的破空之聲,緊接著就觸碰到**,一聲壓抑地悶哼。
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鞭子上的倒刺接觸皮肉產生的阻力。
睜開眼是一片暗沉的紅色,印在他灰撲撲的西裝上。鞭子揮舞過的地方布料炸裂開來,露出裡麵淡黃色的內襯,夾雜著綻開的皮肉,鮮血淋漓。
我不忍直視,也不敢相信自己做出的舉動,彆扭地扭過頭去。
“哈哈,看來你還不太習慣呢,多嘗試幾遍就知道了,你見過農村殺豬嗎?”他饒有興味地盯著我。
說起殺豬,我腦海中不斷浮現汪經理之前殺豬的模樣,有些不太懂,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情。
“汪經理,我真的知道錯了,來這裡這麼久了,我時時刻刻小心謹慎,從未出過差錯,您就饒了我吧。”
“冇出過差錯?你拉幫結派,修改他人數據還不算嚴重嗎?你今天敢不服從組長的管教,明天就敢反了我,我們求財要團結和睦,你倒是會計算人心。”
說完他挽了挽袖子,將盤弄的佛珠帶回手上,抬手點了點。
“冇見過殺豬是吧,那就帶你長長見識,這些手段你都要學的。”他望向我,露出一個微笑,彷彿真的是在給我介紹一個我不曾知道的習俗。
露天的院子裡有一個巨大的玻璃缸,來去的內保絡繹不絕的往缸裡倒熱水。
“你知道殺豬最有趣的部分是乾什麼嗎?是浸燙刨毛和剝皮啊,將放好血的毛豬通過卸豬器卸入燙豬池的接收台上。
慢慢的把豬體滑入燙豬池內浸燙,使毛根周圍毛囊的蛋白質受熱變性收縮,毛根與毛囊易於分離。剝皮可采用人工剝皮。
將屠體放在操作檯上,按順序挑腹皮、剝臀皮、剝腹皮、剝脊背皮。剝皮時不得劃破皮麵,少帶肥膘。”
汪經理在我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,兩個內保束縛住徐哥的四肢,不顧他的掙紮把他整個人淹冇進裝滿熱水的玻璃池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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