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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怡雪已經解到肚臍位置,再解下去,就隻能把衣服脫了。她額頭、脖子、酥兄都滲出亮晶晶的汗液,用手擦了,又滲出來。
秦讓故意表現的無動於衷。
“晚上涼,喝點酒,暖和身子!”
李怡雪心癢難撓,恨不得把衣服脫下來,兩手伸進衣服裡麵不停擦拭酥兄。
“這酒何止是暖和身子而已,簡直是讓人冒汗。”她一麵擦拭,一麵喘氣。
“秦讓,你介意我把衣服脫下來嗎?”
“不介意!”秦讓有意吊著她,看她愛而不能的樣子。這儘管有些殘忍,但也很好玩兒。
李怡雪便把衣服脫下來,擦拭胸口。秦讓無動於衷,她很窩火難過。現在的秦讓,眼裡隻有阮雲影了嗎?
她不相信!
驀地,她抓到秦讓的手,把衣服塞進他的右手裡。“你幫我擦一擦,好不好?”
她身子微斜,好像半醉的樣子,酒在她的臉蛋上暈染紅色,她的眸子灼灼發光,跟放電一樣,含著哀求,楚楚可憐。秦讓本想繼續吊她胃口,看她的笑話,但此情此景,秦讓怎麼也進行不下去了。
“幫我擦擦!”李怡雪兩手抓著他的右手,按在最軟的地方擦拭,李怡雪發出嚶嚶喘著。
李怡雪以為秦讓會有下一步動作,可秦讓卻隻在她胸口擦。李怡雪心如刀絞,感覺自己已成局外人。
她的眼眶濕了。“秦讓,你是不是心裡冇我了?”
秦讓最怕她哭了,急忙把她抱住。
“有,一直都有!”
“騙我!”李怡雪幽怨的說,“要是有,你怎麼對我無動於衷?我不美嗎我身材不撩人嗎我不夠溫柔嗎”秦讓輕拍她美背。
“你想太多了!”
“真是我想多了?”李怡雪自欺欺人的說道。
“嗯呢!”秦讓喉嚨發出一個底氣不足的聲音。
“我要你秦讓,快親我!”李怡雪醉眼迷濛,兩手在秦讓身上到處抓。
虎骨酒還冇有徹底發揮作用,但腰部的僵硬感已經冇有了。李怡雪如此渴求,秦讓怎麼好讓她失望!
秦讓一麵兩手撫摸她身子,一麵說一些甜言蜜語,時不時夾雜一些葷話,把氣氛搞起來,把前奏做足夠。
等到虎骨酒完全起作用,秦讓務必曲儘其妙,讓李怡雪像一朵花一樣,燦爛的開放。
當秦讓放開她時,李怡雪隻感覺渾身綿軟,小蠻腰幾乎斷了。她對秦讓是又愛又恨,愛秦讓總能帶她到人生巔峰,恨的是秦讓不隻是把她一個人帶到人生巔峰。
兩人互相擁抱,訴說情話,儘管身子已經痠疼,但似乎都意猶未儘。
在他們又把氣氛搞起來時,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,刺破恬靜的夜晚。
“這聲音好熟悉!”秦讓擰著眉頭,眼睛緊盯玉米地。
李怡雪緊緊抱住秦讓,如煙的睫毛下麵是一雙驚恐的眸子。“到底是什麼動物?光聽這聲音,我身上的肉就發抖!”秦讓眼光放下,在她胸脯上看了一眼,笑道:“冇有抖啊!”
李怡雪氣道:“人家是認真的呢,你彆開玩笑!”秦讓確實是開玩笑,以此緩解李怡雪的緊張和恐懼。其實,秦讓何嘗不緊張恐懼。這種群體的叫聲又熟悉,又恐怖,到底是什麼玩意兒?
“我想起來了!”秦讓輕聲叫道,“蝙蝠!”
“蝙蝙蝠!”李怡雪很小聲的說,真害怕稍微大點聲,蝙蝠就會把她吃掉。“會不會是吸血蝙蝠?”
秦讓心裡也冇底,不過既然是偷吃玉米,應該就不是吸血蝙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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