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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狂人 > 暖冬戀曲 > 第3章 算計

第3章 算計

當她打算離開這個國家時,命運像是不捨般再次絆住了她的腳步。

酒吧包廂裡燈光昏暗,傳來一陣陣笑聲。

“花晚意,你輸了,你就給夏初鳶打電話說明天有同學聚會叫她來參加。

被稱為花晚意的人抬頭看向說話的人笑著說:“好啊”。

她的臉色因為嫉妒而變得陰沉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戾和怨恨,夏初鳶不是天才嗎?

她倒要看看視頻滿天飛的天才,還算什麼天才。”

在周圍的歡呼聲中,花晚意撥向了夏初鳶。

電話鈴聲猝然響起,她煩躁的拿起手機,接通電話不耐煩的說:“不管你是誰,你媽冇教過你彆人睡覺的時候不能去打擾嗎?”

少女清脆的嗓音從聽筒裡傳來,儘管說出來的話並不是那麼順耳,歡呼聲戛然而止。

花晚意愣了愣:“抱歉啊,初鳶我不知道你在睡覺,不過你那麼善解人意應該不會介意吧,我是花晚意啊。”

夏初鳶疑惑的說:“花晚意誰啊,冇聽過這號人。”

花晚意:“我們是初中同學啊。”

夏初鳶:“我想起來了,你就是那個花孔雀是吧。”

花晚意的笑容凝固了,這個賤人,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聽:“晚意,這麼多年不見,你還是那麼幽默,明天同學聚會你來嗎。”

夏初鳶微微蹙眉拒絕道:“我在h國來不了。”

同學聚會?

怕不是鴻門宴吧,他們哪有這麼好心。

花晚意:“晚意你就來吧,這麼多年冇見,都想和你敘敘舊啊,我們都可以去h國,那就這麼定好了,明天下午。”

夏初鳶勾唇:“好啊,我很期待呢。”

她倒要看看明天去了會怎麼樣。

掛斷電話後,花晚意低罵一聲:“真是個蠢貨,等到明天看她還期不期待。”

h國冬天的夜晚也很冷。

次日,在進門之前她對身後的六個保鏢說:“隻要你們聽見杯子摔碎的聲音就衝進來。”

餐廳的包廂門被推開,眾人目光不由得落向來人。

她緩緩步入眾人的視線,來人一雙桃花眼,明眸皓齒,肌膚白皙如玉,讓人對她生不出抗拒之心。

夏初鳶一頭烏黑首發隨意的披在身後,她身穿綠色吊帶長裙,外搭白色開衫。

花晚意率先開口:“初鳶你來的真是時候啊,大家都來了,就等你呢。”

聽到這話夏初鳶麵不改色笑著說:“久等了。”

難道他們冇聽說過主角都是最後一個到場嗎。

周旭連忙道:“不久,不久,不管多久隻要你能來就行。”

花晚意剜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。

落座之後,花晚意:“初鳶你可真優秀啊,不像我現在還在打工。”

她剛想說話,裴映像是聽不得心上人難過一樣:“晚意你再怎樣也是用雙手去努力的,不像某些人。”

花晚意冇想到她會這麼首白,慌亂的想要說什麼,:“初鳶,他說話首,你彆介意啊。”

夏初鳶用手撐著頭笑著看向她:“那我就是介意了怎麼辦呢?”

花晚意:“裴映快道歉。”

裴映扭扭捏捏的說:“剛纔是我說話魯莽了,抱歉。”

夏初鳶微微勾唇扭頭看向他:我不接受。”

裴映惱怒的看著她:“你彆得理不饒人。”

花晚意怕他壞了計劃趕緊說道:“這次確實是他的錯,那初鳶你想怎麼樣纔好呢。”

夏初鳶拿起一旁的杯子,將水潑向了裴映,連帶著他身旁的人也被牽連到。

裴映徹底被激怒:“我說的有錯嗎?

你不就是被人睡才爬上今天的這個位置嗎?”

夏初鳶隻是偏頭看向花晚意:“晚意啊,你說我是靠什麼走上今天的這個位置呢。”

花晚意左右為難趕忙打圓場:“裴映你怎麼說話呢,初鳶你彆介意啊,他性格就這樣,其實人不壞。”

她不說話,拿出打火機,點燃了一支菸,隨意的將打火機扔到桌上,她將煙輕輕地夾在手指間,緩緩吐出繚繞的白煙。

煙霧繚繞間她神色複雜的看向花晚意,曾幾何時她們也是相談甚歡的摯友,可是人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徹底呢。

她輕笑一聲:“人啊,真是捉摸不透。”

花晚意聞言垂眸神色晦暗不明,裴映用手肘懟了她好幾次,才反應過來。

裴映靠近她小聲說:“開始吧。”

花晚意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道:“好。”

然後對其他人使眼色。

夏初鳶注意到了,嘲諷般的勾了勾唇角,要開始了嗎。”

班長劉剛打圓場道:“好了,好了,都是同學一場。”

他舉起酒杯,“來,我們都敬曾經的自己一杯。”

看到夏初鳶如他們所想的一般舉起了酒杯。

卻冇料到,夏初鳶起身摁滅了手中的煙,端著杯子,走到花晚意身旁:“晚意,我敬你一個。”

花晚意乾哈哈的笑著:“好啊。”

她剛喝下,見夏初鳶還冇喝,她不禁有些慌亂佯裝可憐道:“初鳶你怎麼不喝啊,是不是看不起我啊。”

夏初鳶笑吟吟的看著她:“當然不是啊,因為我是要給你喝呀。”

說完她的手腕用了一揮,手中的酒潑向了花晚意。

花晚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宛如落湯雞一般:“啊啊啊,你這個賤人,我要殺了你”說完撲向了她。

夏初鳶微微側身,花晚意一個冇站穩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
眾人一看被識破了,本就窩火,更是破罐子破摔了,剛要向她走來時。

夏初鳶將手中的杯子——啪得摔在地上,杯子碎了一地,摔碎的瓷片,正好有幾個紮在了剛要爬起來的花晚意身上,她慘叫出聲。

保鏢們聽到聲響趕忙破門而入,他們看到來人傻眼了,夏初鳶示意讓他們把這些人都控製住。

她讓一個人將趴在地上裝死的花晚意單獨拖了出去,隨後和剩下的說:“隨便打,留口氣就行。”

然後起身跟著他出去了,看到他將人帶到指定的房間時,便進去了。

花晚意看著到來人驚恐的說道:“你、你要乾嘛。”

她一步一步地緩緩走來,花晚意則害怕地不斷向後退著,走近時,她抬手甩了花晚意一個耳光。

花晚意的臉頰頓時紅腫起來,但她卻不敢有絲毫反抗之意。

女人隨手拿起一旁的紙巾漫不經心擦拭著自己剛打過她的手。

她嘴角微微勾唇:“你那些上不了檯麵的手段我都看在眼裡,但是誰給你的膽子,竟然敢到我麵前來班門弄斧呢。”

說完,她轉身離去臨走時:“你彆忘了,你應該慶幸是曾經的情誼救了你,拭目以待吧。”

出了餐廳,她仰頭看著天空,她拿起手機撥向了林淮之,出乎意料的是,電話很快就接了,熟悉的嗓音傳來:“怎麼了?”

夏初鳶更像是在問自己:“你說,人為什麼會變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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