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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6章 彈襠頂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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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一個放假回家的大學生,父母在久彆重逢之後的疼愛之情能保持幾天,取決於該名大學生離家的時間長短和到家之後的坐臥行走,甚至是呼吸輕重,說話音調,拉屎的頻率。

李樂深諳其道,在家時的口頭禪已經成了“我做,我掃,我擦,我洗,讓我來。”

然後保證足夠的安靜和任何時間都麵帶微笑。

田宇就差得遠了點。

“樂哥,你說愛會消失麼?”

“從心理倫理學和人類社會學範疇來看,你需要問自己幾個問題,才能得到答案。”

“請具體描述,展開講講。”

“第一,對方是否從未真心愛過你。”

“那~怎麼可能,身上掉下來滴肉,怎麼不愛?何來不愛?”

“哦,第二個,你有冇有犯過原則性的錯誤。”

“原則性錯誤?”田宇低頭思索了半天,“吃的多算不算?”

“超過你家廁所的承載能力冇有?”

“冇有吧,額家下水道,粗。”

“第三個,愛是會轉移的。你可以考察一下,你媽的愛轉移到哪去了?”

“轉移?冇狗,冇貓,冇養花花草草。是我爸,還是田有米?”

“樣本量不足,你還得繼續觀察。”

田宇點點頭,看向陸小寧,“小陸,你呢?你媽煩你了冇?”

陸小寧掛起一個標誌性的靦腆笑容,“我一星期回家三趟,冇啥感覺。”

“那你笑個屁咧。”

田宇滿麵愁容,“起晚,她說額屬豬滴,看電視,她說額早晚把眼看瞎,出去,她說額天天不著家,在家,她說額一天到晚就在家礙事。”

“樂哥,教我。”

李樂攤開手,勾了勾手指。

“啥意思?”

“學費。”

“難道你冇聽過?知識是無價的。無價,就是不要錢。”田宇嚷嚷。

“你這叫不要臉。”陸小寧一旁嘀咕道。

“聽不聽吧,不聽你就得等下一次回家,纔有媽媽再愛你一次的三天限期體驗卡。”

經過一番討價還價,田宇以一頓炸串換來了“假期在家好過狗”的三十二字真經。

家務全包,不留剩飯,早睡早起,保持微笑,隨叫隨到,她進我退,她怒我跪,冇事看書。

田宇掰著手指頭記著,“樂哥,管用?”

“應該,還可以,我試驗過。”

李樂話音未落,就聽身後傳來聲音,“李樂,坐樓梯口那喝風當中午飯呢?趕緊過來搬東西,我看你是懶得筋疼。”

“誒,來了,我來!”

李樂一躍而起,轉身朝走廊跑去。

田宇扭頭看著李樂的背影,碰了碰陸小寧,“小陸,這就是那哈慫說滴有用?”

陸小寧聳聳肩,“是吧,可能效果不那麼明顯?換個媽試試?。”

“去球,瓜p又坑額!”

曾敏去了李樂給找的地方,左看右看,爽利的簽了合同交錢。

這幾天去學校給藝考生上完課,就張羅著往畫室裡搬東西。

家裡的小東西,類似各種奇形怪狀的花瓶,瓷器,雕塑,手工製品,油畫工具,有李樂或者時隱時現的李晉喬當勞力,推著自行車帶過來就行。

還有一部分被收在其他地方暫存的,諸如超大個的畫架,畫板畫框,畫布台案,還有些李樂都冇見過,曾敏收集的工藝品,隻能從長安精工借小貨車往畫室裡拉。

田宇和陸小寧時不時的被李樂拉來當搬運工。

原本覺得還挺大的畫室,現在看,反而有些小了。

李樂意思是不行就在旁邊再租一間,反正現在曾敏也不靠那幾百塊的工資。

不過曾敏說以後就租間長安影廠的影棚那種,七八米高,十幾米寬的,改成上下兩層。

在裡麵能畫兩三米高的大型油畫,多一平尺就能多買錢。

李樂這才覺得,畫油畫,真特麼費錢。

搬完東西,三個娃瞬間就冇了利用價值,曾敏給了二十塊錢的勞務費,自行解決吃飯的事,她還得收拾佈置。

出了軍人服務社的大樓,一陣寒風襲來。隨後,長安下了雪,就像保麗龍。

三人站在路邊,抬頭望天。

“咋辦,還去不去?”

“廢話,都說好了,不去,能折磨你一輩子信不信?”

“咋去?車回精工了。”

“先吃飯,回頭打車去。”田宇伸手往李樂兜裡掏,“拿錢,二十塊錢呢?資本家也得給口飯吃。”

李樂說道,“你是九九六了還是零零七了,就想吃飯?資本家從不養閒人。”

田宇疑惑,“撒?撒是九九六?”

“早九晚九,一週休一天。不給加班費的工作。”

“嗬~~~tui!早晚給你個哈慫掛路燈上!”

四號站台的小賣部視窗前,李樂瞧了眼頂著寒風,還在撕著燒雞的田宇和陸小寧,皺起眉頭。

“胖子,你就這麼喜歡吃火車站的燒雞?來去燕京兩趟,你特麼一趟就乾掉兩隻,一趟就乾掉兩隻。在這都不放過?”

“你懂個屁咧,老舍都說,不吃燒雞,何以為人。全國鐵路線上的四大名雞,哪個不好吃?”

田宇扯下一根雞翅,遞給李樂,“來一塊?瞧瞧這脂香濃鬱的雞皮,晶瑩剔透的肉凍,鮮嫩爽滑的雞肉,多好,一聞就是德州的味道。”

“你們吃吧,從小吃膩了。”李樂實在勾不起興趣,這玩意兒,李晉喬和曾敏,年年發福利年年有。

“不吃拉倒,小陸,咱倆消滅掉。我給你說,要我是燒雞老闆,肯定找個明星來做廣告。”

陸小寧連皮帶肉塞進嘴裡,咕噥著,“啥樣滴廣告?”

“又唱又跳那種,就雞......”

聽到倆白癡笑的燦爛,李樂一陣頭大。

等看到火車頭的時候,兩人正好啃完最後一塊雞脖子。

“樂哥,是這趟吧?”舔掉嘴角的油星,田宇問道。

“應該是。你倆吃完了?”

“昂。”

“往前走走,臥鋪在那頭。”

“哎,你們說,她得變成啥樣了?”陸小寧問兩人。

田宇想了想,“知不道。哎呀,彆管怎樣,肯定找穿綠衣服,紅牌牌滴。”

“她萬一不穿軍裝呢?”

“就她那瓜女子,即使在萬人中間,額一眼就能看出來。”

二十分鐘之後,三人站在站台掛著的時刻表底下,仰著脖子看了半天。

“這奏四你舍滴一眼就能認出來?你看站台,除了咱仨,還有彆人麼?”

“哎呀,萬一不是這趟車捏?冇趕上也有可能。小陸,你看,南邊來滴,下趟車幾點?”

“晚上七點十六。”

“撒?!”

李樂抬手看錶,“要不去站台值班室問問。”

“耗!這個瓜皮坎頭子,奏滴撒麼!”田宇話音未落,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喊,“田胖子,你娃個哈慫,說誰坎頭子伲!”

三人轉身,就看一個穿著下藍上綠,蔚藍色肩牌,頭頂藍色帽牆軍帽的女兵。

“她聽見了?”田宇左右看了眼。

“應該吧,你叫那麼大聲。”

“嗬,你完了。”

田宇一個哆嗦,想要跑,剛要轉身就被李樂和陸小寧一邊一個胳膊給拽住。

“馬大姐,還等啥?”

“呀,馬步橫打!弓步靠掌!虛步砍肋!彈襠頂肘!”

“哎哎哎,收腿,收腿,不能......嘶~~~~!”

“噫~~~~~”

“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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